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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歷史最終還是報復了我們。
我這一代人粗暴地理解了歷史,將世界看作一幅實用主義的圖景,
把任何事物都當成了手段,最終我們要承擔缺乏生命意義的痛苦。

  中國曾化身一條邪惡的紅色巨龍,吞噬掉牠的子民。中國也曾以改革開發的新姿態擁抱資本主義,並掩蓋住殘酷的歷史記憶。現在,這條已經變得駁雜莫辨,混合了多種顏色和主義的巨龍,釋放出膨脹的夢想、向外投射出巨大的陰影。如何與之相處或共生,變成了一個全球性的議題。

  這是中國的又一種新姿態嗎?而這會是所謂的新的常態嗎?

  許知遠試圖從不同的角度——歷史的回溯、內部的各種掙扎、來自西方的評論、被逐出國境的異議分子的聲音、周邊國家的反應——來描述這個中國。他指出,對龍的迷戀與魔力,讓中國社會在經歷不管多麼劇烈的朝代更迭、社會災難之後,仍回到它的舊有軌跡。「歷史的暴政」、「暴政的歷史」,這兩種力量一直環環相扣,似乎形成一條巨龍,把其他可能性排除在外。「我曾經誤以為新一代將逃離這種歷史宿命,如今看來,這實在有點過分樂觀。」

  尤其是,中國巨龍正越來越裹緊周遭的城邦、島嶼和國家。比鄰而居的香港和台灣之焦灼,正是這一衝擊的表層反應,也更可能是令人生疑的歷史變遷的一部分。

  收錄在這本書的文章,陸續寫於過去幾年中,它由或是遊記、或是評論的散文構成,作者經常試圖藉此在現實與歷史中尋找平行線。「這種嘗試充滿不足,它太迷戀歷史的循環之感,簡化了問題的複雜性。我唯一的期待是,其中某一些段落能激發你某種聯想的樂趣。」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許知遠


  1976年生於北京,2000年畢業於北京大學,為當代中國知名作家、公共知識分子、媒體人。

  許知遠以其對時勢堅定的批判立場、豐富的文化知識,以及個人獨特文風著稱;他是當代中國第一個有能力向外部世界表達其中國思考、並以中國自身視角看世界的作者和記者。在2008年曾獲亞洲出版協會(SOPA)The Excellence in Opinion Writing獎項,並於2009至2010年間,至英國劍橋大學擔任訪問學者。

  曾任《經濟觀察報》主筆,現為《生活》雜誌出版人、《亞洲周刊》與英國《金融時報》中文網專欄作家,並創立北京著名獨立人文書店「單向街」。
現任美國《彭博商業週刊》中文版主編;並同時為英國《金融時報》中文網、《亞洲週刊》等媒體撰寫專欄。

  著有《未成熟的國家》、《祖國的陌生人》、《極權的誘惑》、《一個遊盪者的世界》、《偽裝的盛世》等書。

目錄

壹、歷史的迴旋
  帝國的遺產
  老舊戰艦的陌生挑戰
  一個國家的慢性潰瘍……
  模糊的五四神話
  鄭芝龍的故事
  批判的荒謬劇
  梁啟超的感慨
  《革命軍》與另一種幻想
  錢穆的中國

貳、他方的回聲
  蒙古大夫的良方
  孟德斯鳩與中國模式
  卡夫卡的長城
  天鵝絨監獄
  叫魂――焦慮的盛世
  知識分子的北京夜話

參、荒誕與沉默
  一個村莊的故事
  被遺忘的人
  沉默的哲學
  一個詩人的轉變
  朋友們
  一個脫黨者
  毛以後的戲劇性中國

肆、異鄉與流亡
  流亡的里程碑
  巴黎的先時之聲
  漫長的休假
  鎮定的黑手
  從北京到台北
  寧做太平狗
  從夾邊溝到拉斯維加斯

伍、傷痕與再生
  文人的風骨
  台北的尹縣長
  複製的領袖
  偶像的陰影
  民主的遊客
  毛澤東奶茶
  鍋貼、凍蒜與名嘴

陸、與巨龍共處
  魯迅與「洗腦」
  澳門—廣州—上海—香港
  與巨龍共處
  遲鈍的巨人
  番茄與龍葵
  模糊的憤怒
  強人的誘惑
 

詳細資料

  • ISBN:9789865842512
  • 叢書系列:
  • 規格:平裝 / 288頁 / 15 x 21 x 1.44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 本書分類:> >

內容連載

參、荒誕與沉默
 
一個村莊的故事
 
人民幸福就是社會主義,全人類幸福就是共產主義。
——吳仁寶
 
山頂上的天安門城樓上有點清冷,它的兩旁是蜿蜒的長城城牆,緊鄰城樓的是山海關。山下遙遙望去則是巴黎凱旋門、華盛頓國會大廈和雪梨歌劇院,更遠的地方,是成排的英國式、美國式別墅,還有那一片塔林,其中最著名那座叫做華西金塔,這一切籠罩在有點灰濛濛的空氣中,遠遠地你看到煉鋼廠的高爐與巨大的傳輸帶……
 
那個來自河南的小夥子正站在這座的天安門城樓前,身後金水橋,兩座金色的老壽星雕像矗立在一旁。「天有些冷,人不太多」,這個年輕人說,「夏天和秋天人特別多」。他還猜測說那座壽婆雕像的原形可能是佘太君——一門忠烈楊家將中的老夫人。
 
那一瞬間,我不知身在何處。我是昨天晚上從上海來到江陰的,一百八十公里,只要兩個小時的車程。夜幕下,京滬高速公路兩旁的若隱若現的景物,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我想起一年多前,我半夜時乘車從浙江省的溫州到溫嶺,穿過一個又一個山洞,我會突然想起《西遊記》和《聊齋》裡的情景。在大城市的明亮的燈光下生活太久了,心中對於那種黑暗之處的神秘性都被壓抑了。
 
夜幕中我看到了懸掛著霓虹燈的幾排形狀怪異的高樓。「那是華西村的金塔」,為我們開車的小夥子說,他還談到了這個村年輕的黨委書記吳協恩的那輛賓士六○○,「他不喜歡坐飛機,他管的公司到處都有,他開車去視察。」
 
江陰有很多值得談論的東西。在新市區內我看到了徐霞客的雕像,為了爭辦魅力城市,被遺忘多年的歷史人物重新煥發生機。在餐桌上,一位滿臉學生氣、二十七歲的市長助理還講述了江陰的另一段佳話:在明朝末年抵抗滿洲人入侵時,是江陰這個地方進行了最悲壯的抵抗,他們堅守了八十一天,清兵屠城了十日,比揚州三日更悲慘,據說最後只有五十三人倖存。中國的歷史充滿了黑暗與猥瑣,但在一些時刻,人們的氣節又令人讚嘆。
 
在一個黃昏,我還在一處舊民居遊蕩,據說它是囚禁晚年張春橋的地方。人們喜歡談論江陰的商業精神,在不過一百多萬人口的江陰市,有十八家上市公司,它是蘇南模式最有代表性的地區。
 

 

 

 

... 從垃圾堆里「淘金」的行業,拒絕被網際網路改造? 廢品回收員老紀的搭檔是一輛「服役」快二十年的破舊三輪車。 站在這輛三輪車旁邊,你能嗅到歲月留下的陳腐氣味以及一些廢品溢液散發出的複雜味道。 但這都無關緊要,老紀始終將三輪車視若珍寶——他和它,在最困難的日子裡養活了一家老小,供養了一個上學的兒子,後來一家人也從逼仄陰暗的危房搬進寬敞明亮的樓房。 在這個不起眼的廢品回收行業里,從業者們究竟是如何「悶聲發大財」的?在2019年「垃圾分類」的風口上,這個行業受到了什麼影響?是否會被網際網路改造?「創業最前線」2020年一季度深度報導團隊將為你呈現廢品回收行業的財道與困境。 在垃圾堆里淘金 還是閒不下來,疫情解禁後的第一天,老紀就推著他的「老搭檔」走街串巷去了。 早晨不到6點,窗外還是灰濛濛一片,老紀就從床上爬起來,隨便扒了兩口麵條,帶上秤和一些裝廢品的袋子便出發了。 疫情期間,居民小區一個接著一個封閉,老紀進不去,想賣廢品的也不敢出來,他被迫停工了兩個多月。 不過老紀並不擔心,他在周邊幾個小區回收了三十年廢品,絕大多數人賣廢品時只認他,「最後還是會打電話讓我上門去收廢品。」 ... 上門回收廢品其實並不輕鬆。 這絕不是簡單的體力勞動,很多時候考驗人的專業性,尤其是針對不同種類的廢品進行價格評估時。 價格評估很重要,如果不小心看走了眼,判斷不好材質,那麼再賣到下游時,對方就會極力壓低價格。花高價回收的廢品卻賣不出更高的價格,這也就意味著自己純粹是幫別人丟了一件垃圾,還沒有辛苦費。 回收廢品更是一件耗費體力的工作。 比如回收廢棄家電,這屬於大件垃圾,而老紀回收廢品的範圍內基本上都是上世紀90年代建造的居民小區,沒有電梯幫忙運貨,這讓55歲的老紀感覺很吃力。 最近幾年,力不從心的感覺愈發強烈。老紀不僅要費力將廢棄家電從樓上搬下來,還要想方設法將其裝到三輪車上,如此高強度的體力勞動,讓老紀要花費比年輕時更多的時間來完成一次回收工作。 「老搭檔」三輪車也不堪重負,常常被重物壓得像一頭老牛般氣喘吁吁,感覺隨時都會垮掉。 老紀的身體狀況還要比三輪車糟糕得多。因為經常搬運廢品,他患上了嚴重的肩周炎,腰部也出現損傷,常常疼得睡不著覺。 他的手掌上全是厚厚的繭,冬天一凍就會開裂,像失去滋養的枯樹皮。早些年,危房裡沒有熱水供應,每次收完廢品,就只能用冰冷的自來水沖洗滿是繭子和泥垢的雙手,老紀感覺像用刀割肉一樣疼,但也就疼一會,因為手很快就會被凍得失去知覺。 雖然掙的是辛苦錢,但好在收益可觀。在老紀的記憶中,2008年前後是廢品回收行業的黃金時代,在當時,月收入過萬並不困難。 不過這樣的黃金時代並沒與持續太久。2015年之後,廢品回收市場行情一跌再跌。 讓人明顯感覺到變化的是500毫升礦泉水瓶的回收價格。現在,這種塑料瓶的回收價是3分錢,廢品回收員收過來後,再以4分錢的價格賣給廢品回收站,利潤只有1分錢。而在幾年前,同樣的塑料瓶會以1毛錢的價格回收,再以1.6毛的價格賣給廢品回收站,能凈賺6分錢。 ... 不只是塑料製品,其他種類的廢品價格也在下跌,像廢鐵從之前一公斤4元錢跌到不足1元,廢紙箱從一公斤1.7元跌到0.8元。 原本靠著微薄利潤生存的廢品回收員,現在不得不面臨更加殘酷的環境。 老紀算是幸運的,三十年的時間讓他收穫了不少小區居民的認可。一般情況下,他可以在下午兩點甚至更早的時候收滿一貨車廢品。 下午五點到六點,是廢品回收站交易的高峰期。老紀要趕在下午六點前將紙製品、塑料和金屬等不同種類的廢品進行分類。書本、報紙和紙箱壓在車廂最底層,上面是各種金屬和木製品,最上面是裝在大袋子裡的塑料瓶和其他塑料製品。 廢品回收站通常是按屬性區分,一種回收站只回收一種類型的廢品。因此老紀需要到不同的回收站賣廢品,等到卸貨、稱重、結帳等一系列流程結束,基本已經到了晚上10點多。 周而復始,這樣的日子老紀過了三十年。 廢品回收行業遇冷 並不是所有廢品回收員都像老紀一樣擁有自己的地盤,並且積累了三十年的人脈資源。 這個行業更像一個江湖,廢品回收員會分成多個「幫派」,分布在城市的各個角落。他們大多以「同鄉」或者「同村」為群體,分割各自的利益區域,互不干擾。 而缺少「幫派」保護的廢品回收員,就只能在夾縫中艱難生存,靠沒日沒夜地翻找垃圾箱賺點僅能果腹的小錢。 廢品回收站老闆王文正(化名)就是在魯北老家做生意失敗後,被同村人拉到城市裡「撿破爛兒」的。 「第一次翻垃圾還是挺艱難的,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兒,直到現在,還忘不了那種混合著剩菜剩飯、泡軟的報紙以及塑料包裝那種粘乎乎的觸感,」王文正說,「那時候在老家做生意欠了20多萬,撿了4年破爛兒就還清了,手腳勤快一些,月入過萬不是問題。」 經過十多年的打拚,王文正開了兩家中型廢品回收站,每家回收站的總投資在200萬左右,年收入超過70萬。 像王文正這樣從「幫派」里混出頭的人還有很多,他們憑著吃苦耐勞,從散發著惡臭的垃圾堆里淘出了金子。 ... 不過這幾年,廢品回收行業的從業者日漸稀少,像老紀一樣處於廢品回收產業鏈最前端的廢品回收員數量正遭遇斷崖式下滑。 辛苦和疲憊還只是生理上的痛苦,讓很多廢品回收員喘不過氣的,是行業不景氣、回收價格下跌所帶來的經濟壓力。 「十年前,一斤礦泉水瓶能賣兩塊多錢,回收員都到旅遊景點去搶礦泉水瓶,現在一斤6毛錢,扔在路邊都沒人看。」王文正說。 前端遇冷,後端廢品回收站也跟著受到牽連。 「早些年,來賣廢品的人早就排到馬路邊上去了。」王文正說,「這條街上原本有4家廢品回收站,如今只剩我這一家了。」 中國再生資源回收利用協會發布的《中國再生資源行業發展研究報告》顯示,2015年,全國有回收企業13萬家,比2014年減少7000家;各類回收站30萬個,比2014年減少5萬個。 刨除掉宏觀經濟原因,廢品回收站的存在也和城市環保政策背道而馳。 隨著城市環保力度的不斷加大,很多廢品回收站都被迫關停,王文正也曾被多次驅趕,為了穩定發展,他想了很多辦法,包括去工商局註冊營業執照,甚至把回收站搬到遠離城市且人煙稀少的郊區。 暴利的中間商 廢品回收行業看似利潤微薄,實際上,作為中間環節,廢品回收站的利潤率卻高得嚇人,有時甚至能達到50%,而賺取高利潤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三個字:賺差價。 廢品回收站生意其實主要解決兩個問題。 一個是貨源問題,也就是從哪裡能夠收到性價比高的廢品,性價比高也就意味著可賺取的差價空間大;另一個就是銷售渠道問題,有了渠道才能變廢為寶,將廢品賣給有需求的下遊客戶。 ... 王文正的一個同鄉也在經營廢品回收站,早年這個同鄉也是「撿破爛兒」出身,他非常聰明,每個月都能有近萬元收入,2008年就已經在市中心買了兩套樓房,靠的就是賺差價。 比如廢品回收站要收一批舊空調,從幾個甚至十幾個回收員手中以每臺100元的價格收過來,等轉手賣到再生企業手中時,價格就賣到了每臺200元。 「在經驗豐富且有門路的倒爺手上,兩分鐘就能凈賺好幾萬。」王文正說,「這個行業並沒那麼簡單,它其實有技巧,需要經驗,做得好的和不好的,收入差別巨大。」 只會賺差價還不夠,審時度勢也是一個重要技能。 「像廢紙的回收價格最近幾年一直在漲,提前看到趨勢的廢品回收站老闆會一直囤貨,他們坐等廢紙價格上漲,甚至抱團不向造紙廠供貨,從而伺機賣出更高的價錢。」王文正說道。 網際網路化可行嗎? 雖然利潤可觀,但廢品回收行業向來都會被貼上「髒亂差」的標籤,不過與這些標籤不匹配的是,廢品回收行業市場規模過萬億,發展前景不可小覷。 令人不解的是,規模如此可觀的廢品回收行業為何至今仍混亂無序?原因主要有兩個: 首先,廢品回收產業鏈是「頭輕腳重」的金字塔型模型。處於金字塔最底端的廢品處理和再生企業居多,而專干髒活累活的上游回收環節卻由大量散戶及小型回收站掌控,這就造成了廢品回收行業不規範、監管難的局面。 其次,相比於歐美市場60%的回收利用率,國內目前尚未達到25%,這也就意味著,廢品回收產業尚處在「散兵游勇」階段,具有明顯的小、散、差等特點,粗放式經營更是大大減弱了傳統廢品回收企業和從業人員抵禦風險的能力。 但這並不能阻礙創業者利用網際網路工具對廢品回收行業進行改造。 相比傳統模式,「網際網路+廢品回收」有不少優勢,比如網際網路廢品回收平臺可以打破信息孤島,能夠連結起全產業的各個環節,是對傳統廢品回收行業的升級和轉型。 根據企查查專業版數據查詢到的12家網際網路廢品回收企業中,其中有1家為上市公司,7家披露了市場融資狀況。但從融資次數和融資金額上看,網際網路廢品回收企業似乎並沒有受到資本方的青睞。 ... 在嘗試過搭建廢品回收平臺的張洪文看來,「網際網路+廢品回收」實質上是幾年前的O2O模式。 隨著移動網際網路的高速發展,也接連出現不少廢品回收APP。居民可以在手機上直接下單,讓廢品回收人員上門收取廢品,這樣在規範行業上游環節的同時,也可以實現目標精準化和服務專業化,其切入方向包括社區智能回收桶、分類回收桶,垂直市場如高校集中回收、上門回收、回收人力眾包整合等。 不過理想雖然美好,但實現起來卻並不容易。 從表面上看,「網際網路+廢品回收」的確提升了整個產業鏈條的效率,降低了成本,也提高了廢品回收量。可無論以什麼角度切入,廢品回收行業本質都是便宜進貨,然後加價賣到下游。也就是說,網際網路廢品回收企業能否盈利,是由回收、分揀、加工和販賣收益這兩個環節決定。 ... 正是因為這兩個原因,使得廢品回收行業還保留著傳統的規則和打法。 王文正並不看好網際網路廢品回收平臺。 首先,傳統的廢品回收站成本很低,不存在人工成本及物流成本,相比之下,網際網路廢品回收平臺的物流成本和人工成本會非常高,尤其是人工成本,至少要需要配備物流人員、接單員和庫管人員,而廢品回收這個行業的特點就是低利潤,平臺所賺的毛利潤,能平衡掉物流成本和人工成本嗎? 其次,廢品回收行業是一個嚴重依賴經驗和人脈的行業,網際網路廢品回收平臺在回收廢品方面難以量化這些經驗,而具有豐富經驗的當地廢品回收散戶又很難被收編。 最後,網際網路廢品回收平臺要依靠實體才能變現,因此,自營廢品打包站、辦公場所及設備這些前端成本將會成為一個資金黑洞。 「關鍵是,廢品回收行業對於政策依賴度高、抗風險能力差,一旦政策、市場和價格發生變化,企業會隨時面臨倒閉風險,怎麼能和成本更低的廢品回收站、回收員競爭呢?」王文正很疑惑。 老紀還不太明白什麼是「網際網路+廢品回收」模式,但他認為廢品回收是門「慢生意」,需要長期沉澱,這種沉澱除了要有足夠的經驗積累,還要和周邊的居民搞好關係。 「『網際網路+廢品回收』實際上仍是一塊有待開發的『處女地』,」張洪文說,「網際網路廢品回收平臺最大的尷尬就是攢破爛兒的老年人不會用,不攢破爛兒的年輕人不愛用,平臺缺少有效的活躍用戶。」如何吸引並教育用戶,或許是網際網路廢品回收平臺最需要破解的大難題。 而廢品回收江湖,也將繼續隱匿在城市各處的黑暗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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